沈清澜眼神沉下,狠厉如闪电飞速闪过,“处理干净点,别让我擦屁股。”
苍狼查他的原因,想必是因为上次货的原因。
他不怕苍狼查到他,但担心涉及到顾简。
任何的一丝一毫也不行。
“是。”
沈清澜烦躁的挥了下手,示意眼前的人可以下去了,接着忙起手中之事。
没一会,桌上手机忽而震动起来。
沈清澜瞥了眼屏幕上的名字,眼里残留的阴狠瞬间消散,语调平缓:“简简,有什么事吗?”
无事她不会主动来电。
顾简站在落地窗前,一只手撑着玻璃,看着底下的风景,“我想让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沈清澜二话不说,一口答应下来,“好。”
顾简简单道谢,“谢了。”
沈清澜唇角上扬,挂着一抹浅笑,“能帮到你就好。”
司牧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习惯性地打开微博,瞬间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从床上弹起。
卧槽,这个暴力的女人是顾简!?
可真是彪悍呐!
但这个凶猛的模样跟平日里冷淡的她,可谓是极具反差。
真有意思,难怪能勾得秦昱七荤八素的。
司牧又躺下去,给秦昱打去电话。
看到屏幕上司牧的名字,秦昱脸上浮起烦色,不耐地按下接听键,还未等司牧开口,便抢先一步,“行了,我都知道,不用你多说,咳咳。”
司牧轻笑了一声,满是好奇的询问道:“新闻上这些都是真的吗?”
这事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他还半信半疑,不过放在顾简身上,竟觉得,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但他也清楚,肯定都是事出有因。
秦昱深邃的眼眸犹如浩瀚星河,让人探不到底,脸上也并未有任何多余情绪,“是真是假又如何?”
司牧哽住。
秦昱薄唇接着微动:“不管怎样,都是我的人。”
司牧一脸无语。
感情他这又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他轻咳一声,收起了不正经的模样,“要帮忙吗?”
“不用。”
他的简简可是自有安排,不需要别人插手。
更何况,他有那个能力给简简做靠山。
“不用拉倒,小爷正好忙着呢!”司牧傲娇地翻了个白眼。
“挂了。”话音一落,秦昱直截了当地挂断了电话。
这新闻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傅寒溟身在国外,因此是哥几个最后才知道的。
“怎么回事?”他当下便给秦昱发去消息问候。
许久,秦昱才回道:“小事,能够解决。”
傅寒溟见状便放心下来,没再插手,只是叮嘱了几句:“要是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网络局有他认识的人。
“嗯。”秦昱垂眸。
次日一大早,秦一便查出了端倪。
办公室内
西装笔挺的男人坐在黑色木制书桌后,落地窗外投入的阳光落在他肩头,勾勒他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侧颜。
他深如星河的眸中情绪不明,让人根本望不穿,“说。”
秦一点头汇报:“爷,网上那些新闻有不少都是三叔在推波助澜。”
秦昱并不意外,眼底折射出寒光,薄唇勾起:“我的好三叔,真不会让人失望。”
随即,男人如雕塑般的俊脸一点一点染上狠厉之色,语气不重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截掉他在东皇的项目。”
“是。”秦一微笑,“你这个决策,估计应该够他忙一阵子。”
秦昱冷笑一声,手中轻轻摩挲着钢笔,没有接话。
所有人欠他的账,欠简简的账,他都一定会一个个讨回来!
此时,秦昱思念的顾简正前往顾家。
车停在别墅外,隔着黑色的防晒膜,顾简那清冷的眸光仿佛能穿透一切,眼底尽是嘲弄之色。
这就是她所谓的家。
见有陌生的车辆停在门口,花园里的佣人们纷纷投来目光。
众目睽睽之下,顾简潇洒出现,对他们的眼神视若无睹,径直走入园。
杜玉娟见顾简只身前来,眼中闪过惊讶之色,旋即又摆出一副气焰嚣张的模样,双手环胸。
“呀!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杜玉娟捂嘴轻笑,揶揄道:“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你的勇气,要我是你,早就找个地洞钻起来了。”
顾简对她没有顾曜在场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步步朝着杜玉娟逼近,森冷的双眸中藏着怒意,“你知道我来是为什么,新闻上的事都是你的手笔吧?”
杜玉娟哼唧一声,翻了个白眼,“你在说什么啊?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别是嫁人以后把脑子也嫁没了吧?”
顾简眼里轻蔑愈浓,“不去当演员还真可惜了。”
杜玉娟垂下眼皮,下颌抬起,嘚瑟地睨着顾简,刻意压低声音噙着冷笑,“小贱人,当初你妈都斗不过我。
“你?
“更别痴心妄想!”
如此听来,她这是承认了,母亲的死与她有关!
她居然敢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谈起她的母亲,甚至当她的面嘲讽她最在意的人。
如果杜玉娟知道,顾简当年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她母亲,是否还敢如此挑衅?
亦或者,她就是知道,所以才故意在她的雷区蹦迪!
顾简眼中怒火大有燎原之势,似乎要将眼前的人烧成灰烬,“我妈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杜玉娟被顾简这嗜血的眼神震慑几秒,心虚地逃避眼神,却依旧死鸭子嘴硬道:“我怎么知道?你干嘛不直接去问你妈本人?”
顾简浑身上下散发出可怖的气息,如刀般锋利的眸子直刺向杜玉娟的面门。
她字字如冰刃,冷得冰渣坠落:“我手里已经有了当年的证据,到时候法庭上相见,希望你还能这么硬气。”
“你!”杜玉娟的脸色骤然变化,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怨恨地盯着顾简。
她想从顾简脸上找出一丝说谎的破绽,结果却令人失望。
短短一句话,让她顿时陷入煎熬。
杜玉娟强掩恐慌,“伪造证据是犯罪!”
顾简嗤笑,眉毛微弯,“巧了,我还有证人。”
闻言,杜玉娟只觉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强装镇定,“你少在这里吓唬我,我没做的事,我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