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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三把人际关系简单化

    能活着回来已经非常不错了。

    因此即便是天大的麻烦或者委屈对这些刚刚从战场上回来的人来说都是普通寻常的小事。

    谢宁家里的麻烦根本就不会被他放在心上喝了一些酒之后他竟然在对云琅一群人诉说他父亲小妾的胸部是多么的白嫩。

    这就让人非常有兴趣听了。

    直到谢宁说是他闯进父亲书房不小心看见那个女人哺乳才看见这个美景的于是他被一群失望的人又揍了一顿。

    除过云琅之外这里的人都是一群病人。

    苏稚对他们这种反常的行为非常的好奇给他们拿来了好多酒然后就等着他们的喝的烂醉如泥好做一点小小的研究。

    她还是失败了这群人酒喝的越多眼睛就会越发的明亮精神似乎也会变得非常亢奋。

    明明都喝醉了李敢谢宁却如同标枪一般站立在树下霍去病跪坐在他们身后嘴里不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而赵破奴希望捉住老虎骑在它身上四处巡梭。

    这样的闹剧维持了足足一个时辰直到云琅喝令换防之后这些人立刻松懈下来倒头就睡。

    “为什么会这样?”苏稚很不理解。

    “现在还不算严重时间长了之后他们会把自己的卧房改造成堡垒没有卫兵守护就无法入睡。”

    “这是一种新的病症?”

    “不是这种病很早以前就有只不过很多将军不会告诉别人认为这样的表现意味着懦弱所以才名不见经传。”

    “怎么治?”

    “没法子治他们也不会接受治疗每一个喜欢上战场的人基本上都是自大狂比如去病他认为自己强大无匹任何心理上的懦弱只会让他更加的强大。

    做出更加疯狂激烈的行为来证明自己是无畏的。”

    “有了病就该治!”

    苏稚平日里总是傻乎乎的可是只要跟病症联系到了一起她就变得非常聪明而且固执。

    云琅目送亲兵们把自己的主人送进了客房云琅叹息一声找了一个毯子铺在地上安静的坐了下来。

    曹襄烦躁的敲敲脑袋也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还特意不断地从剑鞘将宝剑抽出来塞进去让宝剑出鞘入鞘的声音不断地响起。

    “他们睡着了你们两不用帮他们看门吧?”苏稚很不理解。

    曹襄抽动着宝剑怒道:“你知道啥啊只有我两看着他们才敢睡个好觉。

    你以为他们今天过来干什么他们就是过来好好睡觉的。”

    说着话还把一根号角丢给云琅。

    苏稚被骂了很不开心的走了。

    曹襄就对云琅道:“你老婆要干什么?”

    云琅将号角放在膝盖上笑道:“她想给这些家伙治病很想近距离观察他们的行为从而获得第一手资料。”

    “你是说把去病绑在你们所谓的手术台上的那种?”

    云琅笑道:“能那样查验最好不过就是怕去病不敢上手术台。”

    曹襄打了一个哈欠道:“是个人就不敢上去。”

    云氏的后园戒备森严不但云琅跟曹襄守在外边云氏曹氏霍氏李氏谢氏的家将们也守在外边。

    这样奇怪的举动自然会招来很多人的猜测。

    每个人都在猜测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想要干什么还有更多的有心人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的起因了。

    长平特意过来问过云琅告诉她在招待那些人睡觉长平皱着眉头里去了她不觉得云琅跟曹襄会骗她只是觉得很难理解。

    阿娇也派大长秋过来问过云琅用同样的理由打发了大长秋不过大长秋临走的时候明显的认为云琅这是在骗他。

    何愁有也来了仔细听了屋子里的那些人如雷的鼾声之后就转身走了。

    自从刘据没事干就来云氏跑动之后他就很自然的连刘据一起教训了。

    对何愁有的这个举动刘彻非常的满意他本身就看不惯豆芽一样的儿子。

    交给别人可能还有忧虑交给何愁有刘彻是非常放心的。

    云琅见到何愁有一脚踹翻何玉树的场面那一脚踹的很重身形高大的何玉树被踹的飞了起来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的摔进了迎春花丛里。

    出来的时候嘴角挂着血还重新站在那个最适合何愁有出腿的位置上随时准备挨第二脚。

    何愁有却没有继续出腿狠狠地瞪了何玉树一眼就拖着刘据去了云氏新开辟的演武场。

    深度睡眠对人精神身体康复非常的重要霍去病这群人睡了两天之后才逐渐清醒过来。

    醒来之后云氏的酒宴才算是真正开始了。

    原本只打算兄弟几个聚一下好好地补充一下营养谁知道何愁有带着三个孩子来了。

    云音霍光自然是无所谓的问题是刘据来了之后场面上就没有人愿意多说话了。

    这让酒宴变得非常沉闷。

    云琅给何愁有打了很多的眼色这个老家伙却无动于衷抱着一只蹄髈吃的忘我。

    皇子与大臣尤其是武将在一起饮宴是个非常忌讳的事情即便刘据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让场面活络起来。

    倒是云音的一段舞蹈引来众人的欢呼。

    霍光坐在哥哥下首抱着酒壶给哥哥倒酒那副孺慕的样子看着都让人心疼。

    霍去病喝酒的兴致很高基本上只要霍光给他倒一碗酒他就一饮而尽。

    但是从头到尾霍去病都没有跟霍光多说一句话。

    老虎大王卧在云琅的身边两人共享一坛酒老虎喜欢加了蜜糖的酒不一会就喝光了一坛酒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就喝了一半何愁有来到云琅的桌子上问道:“怎么会允许何玉树进来?”

    云琅看了一眼肃立在树下毕恭毕敬的何玉树皱眉道:“他是陪据皇子来的。”

    “问题就在这里你为何会答应据皇子来云氏?”

    “很简单他是陛下的长子我是陛下的臣子王子要来臣子家臣子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以为你真的能做到面面俱到你真的以为你只要对所有人示好就会被所有人接纳?”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只是据皇子喜欢农桑这一点太重要了别说是一个皇子任何喜欢农桑的人来云氏都不会被拒绝。

    我这几天一直想问你何玉树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何愁有看了何玉树一眼道:“我第一个徒弟!”

    “啊?你从未说起过。”

    “有什么好说的身为宦官只应该有一个主子那就是陛下何玉树觉得陛下没有欣赏他的才华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就效忠皇后了这才在几年时间里从一个小黄门快速成了大长秋。”

    “陛下没过问?”

    “有什么好过问的一介奴仆而已皇后有权力认命自己的大长秋。”

    “你没有阻拦过?”

    “打断了腿他最终还是爬去了皇后那里。”

    云琅点点头且非常理解何玉树的想法如果没有一颗坚定的心皇后也不会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陛下对据皇子的期望很高。”

    何愁有长叹一声道:“与阿娇结为伙伴将来可能会安然无恙与卫氏结为伙伴将来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为何?”云琅笑吟吟的问道。

    “如果说陛下可曾怜悯过爱护过一个人那么这个人一定是阿娇除此之外皆以王霸之术御之。”

    “我知道据皇子有师傅是公孙弘我只会教据皇子农桑之术其余大道理一句不说。

    只要据皇子弄明白了农桑之术到底是什么之后他就该离开云氏了。

    大道理可能会有错无论如何农桑之事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