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寒看不懂药方,只是依稀可辨上边写的都是些什么药材。本身光是看有什么药材来判断出究竟是什么药并不难,只要是有药材基础的都可以猜测得出来。
这对云倾浅来说当然没有什么难度,只是如果花医者要加入一两味药材进去也难以看得出来,而恰恰令云倾浅惊讶的是,花医者竟是什么都没有添加,写上去的都真正需要到的药材。
云倾浅凤眸微凝道:“这事恐怕也瞒不了多久,到时候也不知道默家主会怎样对待你我,所以——虽是最好准备。”
等默陵知晓云倾浅骗来了药方,还将整个默组织都翻了个遍,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云倾浅心中竟是有些期待见到这样的情景。
慕修寒道:“一直都有准备,随时都可以动身。”
云倾浅赞赏点点头,扭动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模样有些慵懒,凤眸稍有些水雾,带上了些许的迷离之色:“贺言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抑制,用的药对了,这两天只要改变药量就没有什么问题。再过几日就是贺言所说的时间,一定要在这之前好好玩一玩。”
不将默组织闹个翻天,她就将名字倒过来写。
然而慕修寒还担心一事:“那默组织,的确是居心不良。”说的是花医者最后所说的,默组织并非缺少医者,云倾浅能够做到的,也会有其他人做得到。
“没事,我们也居心不良。”云倾浅将药方塞给慕修寒,往外边走去:“去看看贺言怎么了。”
贺言的状况好转了一些,只是尚在昏睡之中,脸色惨白的,像是敷了一层的白粉。
一白一绿的小童对云倾浅的态度恭敬了许多,还知道行礼了。
“医仙,我家主人为何一直都不醒?这样下去身体可就垮了!”白衣小童担忧道,他只负责贺言的饮食起居的。
云倾浅便笑:“醒不来也没事,不要打扰她养精气神,你们若是太担心,可以时不时输点灵力给她,时时疏通灵脉,那就好恢复。”
两小童面面相觑,纷纷摇头,那动作如出一撤。
“我们所使用的并非是灵力,不好不好!”
不是灵力?云倾浅想起阎七说的时候,将他们都唤作是妖物,而贺言又极力反驳,这其中的真相,还真是朴素迷离。
云倾浅俯身,握住贺言的手,缓缓输送灵力。
也许是被打扰到了,终于结束的时候,贺言悠悠醒来,入眼便看到靠得有些近的云倾浅,此时云倾浅正“含情脉脉”注视着她,口中念叨着什么。
“我已经得知了默组织的一些机密,也知道了你的伤究竟是怎样来的,我来替你报仇如何?”云倾浅使用密法对贺言道,其余人就只看得到两人默默对视,看得慕修寒眉梢微动。
贺言缓缓摇头,她已经没有办法使用密法传音。
云倾浅继续引诱:“难道你不想教训那些狼心狗肺的家伙?默组织,本就该得到该有的惩罚与报应,你不也是这样觉得么?你只需要提供一些信息……”
这些话语钻进贺言的脑中,像是魅惑的音,贺言别过了脸。
正如贺言上次所说,默组织正在行动,而云倾浅也要有一番动作了!